两人被吓了一跳,没有猎枪在手,他们怂得要命,以为大家都走了,刁琢开始秋后算账,忙不迭道歉:“大哥,对不住对不住……我们刚才不是有意骂你女人的……我们混蛋,我们是狗,行了吧,您……您可千万别……”
谁知,人家刁琢没接这个茬,而是问:“你们发现雪地车的时候,还有没有看到什么?”
老金说:“帐篷……我看到一个帐篷浮在水里,比较远,我们没打算捞,就没管。”
“邹开贵拿出了帐篷……”刁琢重复道,这说明,他于傍晚到达湖边,准备扎营休息,这时,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情况。难道……真是猛兽?
这时,秃子说:“哦,还有两个羊,死的,我们本想扒皮,一看已经不能用了,就没费工夫做。”
大秦问:“什么羊?”
保护队员释然地说:“他们说的羊,就是指藏羚羊。”
“在哪?”
“还在那儿呢。”秃子一指。只见不远处的湖水里露出两只尖尖的角。
剩下几个人马上过去把藏羚羊尸体从湖水里拖出来,才发现里头不止一只,两母一公,竟一共三只,已经高度腐烂。
这种异状引起扎巴多杰的重视,几个人不顾尸体发出的阵阵臭气,蹲着翻看检查。
“腿上还有绳子……”
“泡得这么大……死很久了。”
“腿断了。没有撕咬的痕迹。”
“这只母的还有孕,啧啧,可怜。”
大秦疑惑:“盗猎?”
一个保护队员摇摇头,“看着不像。猎到藏羚羊,盗猎的怎么可能不带走?那几个人见到死的都想剥皮。你看这绳结……”他指着几只羊腿上的绳子,绳子的末端还有一个结套,似乎原先还绑着个什么东西。“这是个死结,所以也不是陷阱。倒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绑个重物,让它们沉在水底浮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