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念完台本上最后一句词,退到幕后,白郗赶紧拿外套给她披上。
“表现的怎么样?”
“完美。”
“那就好。”舒晚松了口气。
晚会结束,钟北作东邀请几位圈内好友吃饭,舒晚随便找了个理由拒绝,拉着白郗马不停蹄地离开。
看她这幅模样像躲瘟神似的,白郗忍不住乐:“又吃不了你,怕什么?”
舒晚一想就觉得毛骨悚然,“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
“世界上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偶然遇见有共同喜好的人还说得过去。但钟北,他连喝桃汁,紧张的时候吃糖缓解这种小细节都跟我一模一样,哪有这样的事情,太恐怖了。”
舒晚夸张的打了个寒噤,搓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白郗嘲笑她想多了,舒晚欲反驳,瞥见路边的早餐店,让他停车。
“饿了?”
“不是。”舒晚解释:“许渝城有点感冒,得吃清淡的,干脆买点回去吧。”
哟,连“哥”都不叫了。白郗嗅到不同寻常的味道,狡黠问:“终于要展开攻略了?”
舒晚一抬下巴:“要你管。”
白郗:“……”得。
—
许渝城结束训练,回家倒头就睡。浑浑噩噩中,感觉身边的床软下去一块,泛着凉意的小手搭在他额头上,待了会儿,靠近,额头贴着他的。
许渝城睁眼,哑声问:“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