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郭东明给的药,他也没再继续吃,说来奇怪,自从断了药之后,奇怪的症状也随之消失。
曹关平就没把这个放在心上,直到舒晚的父亲舒森某日突然来找他,拿了件重要的东西,拜托他妥善保管。
曹关平不解,但看他神色凝重,就答应了。
那件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曹关平并没有说清楚,想来应该是特地留给舒晚的笔记。
许渝城想起那串数字,既然曹关平留给舒晚,那么肯定是与她有关,又或者其中的线索,只有舒晚才能明白。
或许,那并不单单指舒家出事的时间,指代了别的人或事也未可知。
许渝城顿悟,抓着任青岑上车。
“哎,干嘛去?”
“回警局。”
啊?
这么突然?
任青岑没来得及问,车子猛的发动,头冷不防磕在玻璃上,龇牙咧嘴,好一阵没缓过来。
许渝城只是余光瞥了眼,确认不算工伤,才说:“曹叔留了本笔记,我怀疑里面有关于那个人的线索。”
任青岑哪还有闲心叫唤疼,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
“笔记里的内容我看过,没什么特别之处,唯一让我在意的就是里面夹的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