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

擎空·凡尔斯不应,提了提纸人:“呵。这玩意,你是要带给那死老头看呢还是……”

“你说话能不能正常点!你要是看不出什么门道我就只有带走咯,毕竟只有洛凡醒了才能解决我们当下的难题。”

蓦地,一阵阴笑声响彻耳畔。

秦闫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以为那谁又在抽风:“……你刚刚是不是笑了?这笑声太诡异了吧!”

“?我刚连嘴都没张开。”

“那我刚刚听到的……是什么……”哇,贼恐怖,不禁瞳孔骤缩。

“邪祟啊,还能是什么。”

“……是你手里的那个纸人?”

“是么?我没感觉。”擎空·凡尔斯视线下移,纸人的眼睛瞬间发亮。

“?!太邪门了吧这……”秦闫连连后撤,退到门边,很想开门溜走但忍住了。

“你不是修道么,居然怕这个……?”见状,毫不犹豫嘲讽。

“……我是被逼的,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正式。”

“这玩意不是被本王拿住了么,能掀起多大风浪?你还怕甚……咳咳。”

很遗憾,装逼失败!纸人大手一伸反过来掐上了擎空·凡尔斯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