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教我。”温姑娘笑着,从手腕上褪下来一个柳叶宽镯子递过去:“我不懂的事多,日后你多提点我。只要我能有那一日,忘不了你的好处。”
“怎么好受姑娘这样的重礼呢。”米氏不好意思的接了。
“这算什么?你只管拿着,你我还分什么彼此。”温姑娘笑道。
正屋里,庄皎皎与赵拓回来以后分别洗漱。
指月小声说了米氏又去了温姑娘那:“说的是做针线呢。”
这丫头嬷嬷与通房一处做针线确实不算什么。何况就算没做针线这个说法也不算什么。
此时民风开放的很。
只是,和米氏与温氏嘛,确实关系太好了些。
庄皎皎点头,什么都没说。
晚间,赵拓念着庄皎皎累了,但还是摸着要了一回。
这才安静睡过去。
因李氏这个孩子实在是体弱,所以洗三时候也没太露面。
虽说那些个娘子们说的吉祥话很多,可没几个真的觉得这孩子能养得活的。
实在是小猫一样,蹬腿都没力气。
因为从官家开始,就是按着男女都排来称呼的。
故而宗亲也是一样,民间也大概类似。
李氏前头生的那一个没站住就没算,这一个眼下也是不敢算的。
甚至因为体弱,也不敢起名字。
如今只是哥儿哥儿的叫着,也不敢说是个几。
洗三这一天夜里就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倒不大,就是心烦。
正是三月十九,庄皎皎处理的园子里一些事,正与几个婆子说着五房这个哥儿满月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