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功夫,外头就又下雪了。
两个人吃好了,换了去里屋歇着。
指月等人将熏笼搬过来一些。
赵拓摸了摸:“烧的不太旺吧?加点炭,不必节约。府中足够用。”
庄皎皎点头,指月就去加了。
其实这时候是真的,冬天不缺炭,夏天不缺冰。
没加多是怕屋里一会热,并不是节约。
“今日在外,听了一个笑话说给娘子听。”赵拓伸长腿,坐的恨死不端庄的笑道。
庄皎皎没说话,只是侧身过来,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端悫公主与驸马争执,被驸马打了。然后宫中传话,公主德行不修,禁足了。”
“是传旨?”庄皎皎惊讶。
“没有传旨,这种丢人事,怎么会传旨,只是传话了。”赵拓笑道。
“是驸马打了公主,竟还是禁足了公主,可见公主又做了什么事。”这个赵慎,真心,不管出了什么事,大家第一感觉就是她作死了。
“她把驸马跟前的一个女使毒哑了。”赵拓道。
“啊?”庄皎皎茫然。
“说是人家声音好听,听着厌烦,就毒哑了。偏那女使是驸马的奶妈子亲生女。日常当妹妹养着的。只等着岁数差不多就风光大嫁出去的。”赵拓摇头。
“倘或管家偏心了她,那只怕是马家都要跪在宫门口求休妻了。”赵拓嗤笑。
庄皎皎不知道说啥好,这马家也是上辈子做了孽?跟公主成亲了呢?
“怕也有上回在益王府里闹的缘故?”庄皎皎问。
“想来也是,益王虽说不是官家亲兄弟,也是比较亲近的一脉了。那疯女人做事不顾场合不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