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泰也不躲,等她扔完把人搂进怀中,密密的吻落下来。崔晚晚被亲得发软,这才收起利爪,乖巧靠在他胸口,娇气埋怨:“你这人最坏,尽会欺负我。”
拓跋泰低低发笑,愈发收紧了臂膀,大有要把人箍进血肉的架势。他道:“那也是你愿意让我欺负。”
若她不愿,又怎么会来这一出李代桃僵,帮他化解今日困局?
“哼,陛下可真会招蜂引蝶。”崔晚晚酸溜溜地说,“看来不止是我,多得是女人想要和您结一段露水情缘呢。”
拓跋泰屈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口无遮拦。”
想起昨日种种以及韦清眉,他略有怅惘,叹道:“也是朕一时大意,总觉得从前……罢了,话说回来,你又是如何得知?竟还及时赶来。”
“陛下莫不是以为我这个先帝贵妃是白捡来的吧。入宫三载有余,我若是没点自保手段,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您的宏图霸业要笼络人心,我想在后宫多活些时日,也要养些自己人。”
“韦氏进宫我便知晓了,不过我可不是特意来捉奸的,我只是来送画。哪晓得看了这么一出大戏,啧啧。”崔晚晚损起人来可不会嘴下留情,“干脆排出新戏,改天请姓江的来看看,戏名就叫‘一枝红杏出墙来’吧。”
拓跋泰大笑不已。
二人用过了膳,崔晚晚便一直喊腰酸腿软,又嫌龙床太硬不好睡,非得要回去。拓跋泰拧不过她,只得妥协。
福全早已让人备下辇轿,佛兰搀着崔晚晚坐上去,只见她如被雨打过的娇花一般,柔柔弱弱道:“大监回去吧,替我向陛下谢恩。”
说罢示意起轿,悠悠走了。
福全折返回了御书房,拓跋泰正在写字,见他随口一问:“回去了?”
“回陛下,娘娘已经乘辇走了。娘娘还说,谢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