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晚晚惊讶:“为何?”
“为什么男人可以建功立业、保家卫国,而世人对待女子只有一个要求,那便是嫁人生子,当个贤妻良母?”房英莲是真正的胸怀广阔,巾帼不让须眉,“我并非是说贤妻良母就不好,但我觉得女子不该只有一种活法,而我恰恰志不在此。”
“唉——”崔晚晚听完她的话长叹一声,感慨万千,“看来我是无缘喊你二嫂了。”
房英莲笑道:“但可以继续做手帕交。”
当晚“单双日夫郎”的典故就传到了拓跋泰耳朵里。
他掐着那顽劣美人的腰肢,恶狠狠问:“你也想单日一个,双日一个?”
“不是呀。”崔晚晚娇妩轻笑,歪着头抛给他个媚眼,“我想要的是白天一个,晚上一个。”
“白天那个就负责陪我三餐,还要与我画眉,同我扑蝶,我跳舞时他奏乐,我作画来他磨墨……”
她越说越不像话,拓跋天嘲讽道:“这叫吃软饭。”
崔晚晚横他一眼:“你不吃就算了,还管别人吃不吃?”
他当即给了她两巴掌,小惩大诫。
“疼!”崔晚晚嗔唤两声,还在不知死活地惹他,“至于晚上那个,就用来暖床吧,如此各司其职,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