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术士想伪装,连五条悟都无法轻易识破他,更何况是胀相了。
这一点佐治椿表示可以理解,但可以理解不代表他不会利用这一点,从中挑拨。
他就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不从术士身上撕下一块肉不罢休。他继续用言语引导着胀相:“你这么生气干什么?你也恨加茂宪伦吗?”
这个‘也’字就用的十分有灵性,胀相微微一愣,抓着他衣领的手稍微松开了一点:“你说什么?”
佐治椿用无比逼真的困惑眼神看向他,仿佛被搞糊涂了的是他自己:“你不知道加茂宪伦为什么要抓我来吗?”
对话的主导权不知不觉被转移到了佐治椿那里,胀相一边思索,一边老实回答道:“不知道。”
佐治椿露出无语的表情,不知道你还抓我!
不过看来术士也对自己唤醒的咒胎有所戒备,他应该是清楚地知道胀相对自己的恨意,所以故意隐瞒了真实的身份和目的,用杀死加茂宪伦的人的身份来接触胀相——
——这就是破绽。
猎物的伤口就近在眼前,佐治椿悄悄藏起爪牙,装作无害的样子继续布局。
他对胀相说:“我和你一样啊,是他的‘作品’!现在他要我替他做事,所以把我抓来折磨我……”
望着胀相青白交加的脸色,他继续用言语诱导他。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听他的话呢?”
“你不恨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