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呢?”林槐说,“哦,对了,我可从来没说过我认为他们是正确的。他们是杀人放火的恶棍,道观里的人也是。只是我觉得——”
“他们比起道观里的人更有意思。而我更喜欢他们的剧本。”他在程辛的耳边说着。
“林槐,你成熟一点。无论任家如何冤屈,他们都已经死了。”程辛试图劝说他,“难道活着的人,不比死了的人更重要么?他们还活着,还有很多未来……更何况,我们还有任务在身……”
“施主。”在他不断劝说时,清虚道长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在听到声音后,林槐的眉头一跳,回过头去。只见白衣白发的道人握着拂尘,在道观前向他行了一个礼。
“免礼平身。”林槐说。
老道:……
“程辛小友,回来吧。”老道挥了挥手。
程辛怀着不甘走回了老道身边。老道接着,看向正噙着一抹笑意,立在原地的林槐:“老道感觉施主身上似乎有很多怨气,敢问是何故?路见不平?仗义执言,亦或者是……”
“都不是。”林槐冷冷道,“纯粹是因为,最近的天气转凉了。”
“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