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贤送了沈九州一罐子他奶奶做的山菌辣椒酱,感谢他的忠告。
今天,听说沈九州帮忙找了高级农艺师和高级园艺师,齐修贤替黎下高兴。
大祭岭太偏远,自己村的年轻人还往外跑呢,外面有点本事的人谁愿意长期在那里工作?
而黎下的农庄不打算收门票,再说,就算他收,现在也没人肯来,这条财路走不通。
大祭岭附近的地理环境和植物种类又决定了,这里不可能发展畜牧业,想靠无公害无污染这个热点卖牛奶和羊奶赚钱行不通。
至于那一千一百亩耕地,种庄稼的话,能顾着本不赔就算是赚了。
所以,目前来看,也只有无公害水果和菌菇野菜,吆喝吆喝也许能赚点养生党的钱,沈九州介绍的这两个人真算是雪中送炭。
黎下做为老板,高兴之余还关心一个问题:工资。
回到大祭岭,等着舅舅舅妈做野菜砂锅的时间,黎下提出了这个事儿。
“沈厚仁是我弟。”沈九州说,“我父母五十多岁才有我,他们担心自己离世后我在这个世界没有亲人,就从孤儿院领养了沈厚仁。
这家伙仗着我父母心软,到我家后养出了一身臭毛病,好吃懒做,胆大包天,任性妄为。
前年,他仗着自己有点植物学知识,给人配草药治病,把人给治成了僵尸,人家人不接受调解非要他坐牢,是我帮他摆平的,但他为这事还是把工作给丢了。
在此之前,他还大大小小闯过不少类似的祸,在他的职业圈和朋友圈里臭名昭著,以后想找工作基本没可能,现在,我帮他找到个饭碗,他以后有吃有喝,要什么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