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江:“那是药,给成年女子用的,服之宜子。”
黎下挠了挠鼻子:“生孩子的?那算了。”
挂了电话,黎下脑子里浮现出萧知掐那几株小草叶片的画面,是昨天早上八点多发生的事。
可昨天他七点就带着钟春秋去舅舅舅妈那里和家里人一起吃早饭了,好像并没有看到过萧知掐那几株草。
算了,不想了,反正也想不清楚,黎下熟练地找出理由,把这事给丢一边了。
他穿过青大路,来到未开放的东区。
文晏和万壑正在采蘑菇,文晏肩头卧着只眯着眼睛打盹的黄鹂鸟。
看到黎下,文晏和万壑跑过来:“老板你来了?”
黎下说:“干你们的活吧,我随便走走。”
阿哩听见他说话,睁开一只眼睛看看,又闭上继续睡。
黎下把它抱过来:“这么累,是昨晚上去跟别的鸟造小黄鹂了吗?”
阿哩一下子炸毛,飞到空中对着黎下一阵“嘀哩嘀哩喳”。
文晏和万壑都笑起来,文晏说:“老板,你别逗它了,东区来了个客人,可能是歌手或戏曲演员,今天早上在竹林边上吊嗓子,难听得要死,可人家没违反《顾客守则》,我们也不能去制止,阿哩就过去站在那人旁边,一口气叫了十几分钟,把那人给气走了。”
黎下看看落在树枝上还气鼓鼓的阿哩,说:“它哪里是去帮你们赶人,它就是想跟人家比谁唱的好听。”
万壑说:“就算是我们也很感谢阿哩,要不,我们的耳朵不知道要被荼毒到什么时候。”
黎下从兜里摸出个东西抛向阿哩:“赶跑客人有功,奖励你的。”
阿哩飞起来用嘴巴接着,原来是一个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