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怎么觉得你儿子这么……这么……,我怎么觉得我见过你儿子?”
他看萧知:“萧医生,这不符合遗传学啊,我恩公这么好的人,怎么会生出这么不……不如我儿子让人喜欢的儿子?”
萧知被这二货弄得没脾气,冷着脸不搭理他。
怀江救场:“萧医生治好你,是让你以王室贵族的优雅姿态回答我们老板的问话,不是让你胡说八道的,快起来,回答我们老板的问题。”
阿罗夫麻溜地站起来:“不是吧,恩公你这是在审讯我?我就是做梦晃了几下树就被人打,怎么听起来好像还是我没理?哎呦,哎哎哎哎哎,你凭什么踹我?”
七郎淡然地收回脚:“为了让你分清梦想与现实。”
阿罗夫嘴里“嘶嘶”着,捂着被踹得生疼的胳膊,仰脸看鸦息树:“哎,不是梦?我梦里好像是桑树?不对,阿国没有桑树,我怎么知道那是桑树?”
他手摁着太阳穴:“不对不对不对,哪里不对。”
黎下和萧知、怀江交换了一个眼神,一缕微不可见的光芒从萧知指尖飘出去,没入阿罗夫的眉心。
阿罗夫拍了拍嘴巴:“啊,我是客人,你们天不亮就把我折腾起来干什么?我要睡,天亮再叫我。”
说着,他就向后倒去。
万潮、万壑几个一齐伸手把他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