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笑着抚掌说:“好,这可是你说的。你自己不饮,信不信我嘴对嘴喂你饮?”

“你……”高长恭怕是做梦也没想到,杨兼竟是如此无赖之人,一时间瞠目结舌,愣是没有反应过来,当真成了一个结巴,也怪高长恭初出茅庐,还太年轻了一些,无法与杨兼这个老油条比拟。

别说是高长恭了,就是二弟杨整,三弟杨瓒,也一脸天崩地裂的怔愣,怔怔的望着杨兼,久久不能回神儿。

杨广:“……”

小包子抬起肉肉的小手,揉了揉额角。

杨兼笑着说:“左右你要是不觉得恶心,我也不觉得恶心,我若是觉得恶心,你肯定比我还恶心。”

他仿佛在说绕口令,每说一句,高长恭的脸色便铁青一分,最后青黑的几乎变成了烧焦的锅底。

杨兼掸了掸自己的衣袍,很是无所谓的说:“反正我这个人,便是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旁人的痛苦之上,损人不利己的事儿我也做的出来,毕竟嘛……我可是一条疯狗,疯起来会咬人的。”

高长恭那俊美的脸皮抽动了好几下,似乎在衡量杨兼的话。最后把心一横,别着头不理会杨兼,他似乎觉得杨兼是在吓唬自己。

“不信?”杨兼“啪”一声将腰扇随手扔在地上,还把腰上的各种玉佩也摘下来,似乎是嫌弃这些东西碍事儿,随即攘起袖袍,把袖子推到手肘之上,还紧了紧腰带,一连串儿动作看得众人头皮发麻,挥手对杨整说:“老二,给为兄按住他,别叫他跑了。”

杨整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十足忠犬的说:“是,大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