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会志得意满,满脸小人得志的模样,说:“如何?李老将军,认输了么?”

李檦震惊的久久不能回神,听到宇文会的话这才恍然大悟,脸上表情十足复杂,满满都是惭愧和懊悔,他一心以为杨兼是凭运气打败了高阿那肱,而宇文会是拼爹上位,两个人都成不了大气,哪里有自己这样,一步一个脚印儿爬上来的人努力?

而如今,现成被打脸……

宇文会“咄咄逼人”的说:“认赌服输啊,李老将军,您不会反悔罢?说好了给我们磕头喊阿爷呢?”

李檦脸色难看,但还是一翻身,干脆利索的下马,便准备屈膝跪在地上,哪知道下一刻,却被杨兼伸手拦住。

杨兼也从马背上翻了下来,伸手托住李檦的胳膊,不让他跪下去,说:“老将军,宇文将军与您开顽笑的。”

宇文会立刻抻着脖子说:“谁跟他开顽笑,我……”

他话到这里,就听到宇文胄突然“嘶……”了一声,捂住自己的胸口,好似很是痛苦的模样,宇文会也顾不得李檦了,连忙冲过去说:“兄、兄长!?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都说了不叫你跟来,还非要骑马来,是不是把伤口颠开了?”

宇文胄抽了口冷气,成功的把宇文会的话头打断,巧妙的厉害。

李檦满脸羞愧,说:“愿赌服输,老夫怎能不跪?!”

杨兼倒是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说:“老将军言重了,大可不必如此,毕竟晚辈们也是……”投机取巧。

毕竟找到稽胡人老巢的,并非他们,而是小包子杨广。

杨兼换了一个话题,说:“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稽胡人,老将军常年驻兵在延州,对稽胡人一定了如指掌,倘或有老将军掠阵,晚辈们也能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