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这个年代,有身体残缺的人很难在朝为官。

天色灰蒙蒙的,天边透露着一丝丝灰败的压抑,就如同众人的心情一般。

便在此时,延州大总管李檦突然从外面冲进院落,口中喊着:“大事不好!齐军偷袭来了!”

“甚么!?”宇文会的脾性瞬间爆裂开来,说:“齐贼还敢来!?来得好,我这就去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

李檦说:“大将军,稍安勿躁,齐军这个时候过来,显然是有备而来!”

的确,如今杨兼危在旦夕,还没能醒过来,他们的军队可谓是群龙无首,在这样的情况下便是一盘散沙,齐军挑拣这个时段来偷袭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

齐国公宇文宪冷静的多,说:“老将军,齐军现下如何,已经开到何处?”

李檦说:“齐军派出了数条大船,从水上进军,朝我们这边包抄而来了,今早雾大,等士兵发现之时,已经到了跟前,咱们现在整顿战船,根本来不及了!”

“好一个齐贼!”狼皮朗声说:“怕他们作甚?让我来打先锋,我擅长水军,根本无需整顿大船,便可以将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宇文宪说:“齐军的兰陵王和领军将军已经被咱们擒获,对方甚么人挂帅?”

李檦说:“是斛律光!”

落雕都督斛律光亲自挂帅,来势汹汹,而且已经到跟前,他们现在准备船只根本来不及,如果派擅长水战的郝阿保和狼皮出去,又觉得不妥,倒不是不相信他们的忠心,也不是怕他们倒戈,而是因着有些法子用一次奏效,用两次便不奏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