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登时蹙起眉头,汤药?

是了,治疗杨广积食的汤药,这些日子一直在喝,都是徐敏齐亲自熬药。

杨广一个打挺,从床上翻身而起,灵动的像一只小奶猫,登时要跳下去逃跑,口中还说着:“父亲,儿子突然想起一些事情,便先告……”告退了。

他的话还未说完,杨兼已经狰狞一笑,一把拉住杨广的后领子,把欲要逃跑的小包子揪住,仿佛揪住了小猫咪命运的后颈,嗓音温柔,却莫名阴测测的说:“父父的乖儿,哪里跑?”

杨广:“……”

杨广被揪住命运的后颈,暴君威严尽失,使劲踢腾着小短腿,说:“放……放开窝……放开朕……”

“朕甚么朕,”杨兼把他抓回来,说:“乖乖做儿子。”

杨广:“……”

杨兼又说:“刚才不是还说胃疼,正好吃点汤药养一养。”

杨广额角抽搐,说:“儿子又不是很疼了。”

杨兼一笑,说:“我儿,要做太子的人,怎么能怕吃药呢?你往日里是怎么看着父父吃药的?”

果然是风水轮流转,此一时彼一时。其实杨广也不是怕吃药,他只是觉得因着食重积食吃药,实在太过丢人,为了面子也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