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则是说:“儿子你不懂,父父这是让小七感受一下……家的温暖。”

杨广:“……”温暖?

宇文招没骨气的后退了两步,差点跌在地上,随即开口说:“算……算了,我看到那个肥油便觉腻得慌!我还是……还是食点瘦肉罢。”

哪知道元胄不依不饶,说:“赵公,胸口朥并不肥腻,你若是再侮辱胸口朥,别怪元胄手下不留情了!”

宇文招眼皮狂跳,说:“你这个缺根筋!我不愿与你说话,走开走开!”

众人食的欢心,大家是甩开腮帮子食,谁也没有忌讳,杨整便抱来一坛子的酒,笑嘿嘿的说:“我们来饮酒罢!有肉无酒,岂不是不痛快?”

他这么一说,杨忠和杨瓒的脸色登时“扭曲”起来,杨整奇怪的挠着后脑勺,说:“阿爷,弟亲,怎么了?”

杨瓒说:“你果然还没有完全想起来,二兄难道不记得了,自己的酒量奇差无比。”

杨兼则是“纵容”的说:“二弟果然是二弟,就算没有完全想起来,还是如此喜欢饮酒,无妨,今日大家尽兴,稍微饮两杯,二弟的酒品,也是相当……相当……”一般的。

杨兼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嘴巴也夸赞不出杨整的酒品了,最后直接含糊了过去。

杨整特别馋酒,就算失忆了,还是改不得这个毛病,大家一拍即合,立刻满上,将羽觞耳杯全都倒满。

猩红色的羽毛,插在耳杯之上,杨兼率先端起耳杯,笑着说:“真可惜,小玉米还要带‘孩子’,今儿个不能来,不过无妨,难得大家伙儿都聚在一起,咱们走一个。”

宇文会笑着说:“这可不行,喝酒无名,岂非牛饮?咱们必须找个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