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轻笑了一声,说:“父皇果然……坏得很。”
杨兼说:“父父就当这是乖儿的夸奖了。”
杨广又说:“不过……父皇用权景宣打掩护,派出郝阿保还是不够,萧岿虽然善于水战,但是他乃是梁主,不方便派遣,至于安平王萧岩那面儿,也不知何时才会屈服于父皇,还是需要再挑选出几个水战将领才是。”
杨兼点点头,儿子说的极有道理。
目前杨兼需要做的,一方面挑选水战的将领,另外一方面,则是需要继续助长权景宣的骄纵,越是骄纵越好,这样陈人才能放下心来。
杨兼摸着下巴,说:“儿子,权将军是不是要过寿辰了?”
杨广点头说:“似乎是有这么回事儿。”
权景宣是朝中老臣,过寿自然要大办,杨兼似乎来了主意,说:“不如朕置办一个燕饮,就说给权将军过寿,另外一方面也当做践行宴,宴请羣臣同乐,儿子你说,这样够不够助长权将军的骄纵?”
杨广眼皮直跳,旁人做寿,顶多是天子出席,已经是莫大的荣光了,杨绛竟然要给权景宣在皇宫置寿宴,还要宴请羣臣,这乃是前所未有的荣光,权景宣本就骄纵,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还不骄纵的用鼻孔看人?
杨广说:“如此大的阵仗,恐怕陈人很快也会听说。”
不止如此,杨兼不只准备给权景宣过寿辰,而且还透露出去,准备给权景宣亲自做一道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