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觉得自己算无遗漏,怎么可能算错,程文季不该第一次就偷袭权琢玠才是。
杨广说:“并非是遭遇了陈人偷袭,而是……船漏水了。”
“漏……水了?”杨兼难得诧异。
杨广点肉说:“应该是被做了手脚,船体破坏倒是不大,快到岸的时候漏水了,放出了求救信号,儿子已经让两位叔父前去营救了。”
杨兼恍然大悟,揉了揉额角,看来这程小虎也有脾性,故意恶作剧了权琢玠。
正说话间,外面传来“回来了!回来了!”的声音,是杨整杨瓒带人抢救漏水商船回来了。
杨兼顺手披上衣裳,带着小包子杨广出了天子营帐,去看看情况。
走出去一看,好家伙,只剩下了好家伙!
权琢玠回来了,身上滴滴答答的都是水,落汤鸡一样,鬓发也散开了,湿漉漉的披肩而下,大半夜的,加之权琢玠身材高挑,有点偏瘦,这造型好像鬼一样……
权琢玠简直气急败坏,使劲甩着身上的水,说:“粮草呢?!粮草如何?”
士兵说:“回将军,粮草抢救下来八成,其他……泡水了。”
权琢玠更是愤怒,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冷水,又是恶狠狠地说:“程文季,此仇不报非君子!”
杨兼此时却不厚道的笑了起来,杨广无奈的用小肉手揪了揪杨兼的衣襟,杨兼咳嗽了一声,说:“幸而只损失了两成粮草,人都没事就好,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再者说,镇军将军应该感谢程小虎才是。”
“为何?”权琢玠一脸纳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