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泉很利索,立刻带人从幕府离开,去搜查权琢玠下榻的营帐,群臣便等在幕府之中。

权琢玠一直擦着冷汗,听着许多大臣窃窃私语。

“不会罢,怎么会是权琢玠呢?”

“他现在可正当红啊,是人主眼前儿的红人,没道理做陈人的细作罢?”

“嗨,谁知道细作是怎么想的呢?不过,我便觉得这个权琢玠,不是甚么好鸟,你想想看,独宠的人,哪个是好鸟?”

“是了,我也觉得是,这个权琢玠,贼眉鼠眼的,一上来便是做了镇军将军,平步青云,如是给我一万水军,我也能把吴明彻打得落花流水。”

众人窃窃私语着,奈何权琢玠一个字儿不落的听到了耳朵里,心头的恐惧感更加浓郁了起来,仿佛是一片阴云,笼罩在权琢玠的头顶,他把下巴压低,死死抵住自己的胸口,根本不敢抬头。

“哗啦——”

营帐帘子被打了起来,中官何泉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沓子文书,说:“回天子,这些都是从镇军将军的营帐中搜出来的。”

权琢玠大吃一惊,文书从他的面前被呈上去,放在最上面的,分明就是萧岑所说,当日丢失第二日又找了回来的文书,应该是誊抄的版本。

权琢玠立刻大喊着:“不是我!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