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插着腰,坐到旁边跟他对视着,“那倒不用了,搬来搬去多麻烦。”
邢楚言想了想,她东西多,而且主卧没有设置梳妆台,瓶瓶罐罐的没地方摆,确实麻烦。
“也是……”
温挽缓缓吸气,她拿起自己的杯子起身,“嗯,就这么着吧,睡觉,再见。”
关上次卧的门,温挽躺下后,她看着窗帘下面透出来的光,拍了张照片给邢楚言发过去。
碗碗能吃一大碗:【你家次卧窗帘透光。】
邢楚言:【后天放假,我让人来装个新的。】
邢楚言:【是要跟现在的一样,还是你自己挑一个不同花色的?】
碗碗能吃一大碗:【我喜欢你房间那个。】
邢楚言:【好,知道了。】
知道你个头啊。
温挽将手机倒扣在枕边,不想在大晚上的跟邢楚言讨论窗帘儿的话题。
她就差把“我想跟你一间屋子睡觉”写在脸上了,邢楚言偏偏不接招。
他不会是睡觉打呼磨牙,或者有什么陋习不想让自己知道吧?
温挽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又开始想七想八。
为什么在确认关系以后,她就迫不及待想跟邢楚言同床共枕了?
温挽猛地睁开眼睛,这样下去不行,她不能整天明里暗里地要跟邢楚言亲密接触,搞得跟几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
她以后一定要把矜持写在脑门上,刻在骨子里,存进左心室,然后泵向全身。
半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