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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暖怎么也没想到虞知这么不注重场合,就在他们一家三口都打扮地漂漂亮亮准备赴宴时,虞知穿着破洞牛仔裤,一头长发剪成了狗啃的似的,额前厚重的刘海也是参差不齐,穿着宽大的连帽卫衣。

戴着黑色口罩,眼睛黑成一圈。

路月晴和虞暖都穿地光鲜亮丽,虞暖就像个小仙女,粉色的晚礼服衬托着她略显粗糙的皮肤,但是她的妆容很精致。

她有些惊讶地问虞知:“你就准备这样去赴宴?”

路月晴也不高兴了:“知知,你衣服那么多,怎么穿成这样?”

虞庆洋坐在沙发上看了虞知一眼,斥责:“那是多隆重的场合,你穿成这样不觉得丢人么?还有你那头发和妆容是怎么回事?还不赶紧去洗了?”

上辈子的虞知从来都不会和养父母顶嘴,因为她觉得养父母养了她那么大,她不应该和他们唱反调,但是他们的好她上辈子已经还完了,用命还完的。

虞知笑了笑道:“你们如果觉得我丢人,那我就不去了,反正今天是虞暖的主场,我也不好抢她的风头,我怕我打扮地太漂亮,江佞根本不会看她一眼。”

她说的这话带着刺,让虞暖的脸色很不好看,果不其然虞暖说哭就哭,梨花带雨地看着她问:“你就是嫌弃我是从乡下来的是不是?你就觉得我很土所以不及你这个在豪门长大的千金小姐是不是?虞知,这是我的家,我的爸妈,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啊?”

路月晴心疼亲闺女,对虞知说:“知知你适可而止,我们亏欠了暖暖十六年,理应给她最好的,你也是我虞家的女儿,所以没必要这样讽刺暖暖。”

虞知笑了笑道:“我说的是事实,当然了,如果你们不想带我去也是可以的,我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就搬回学校住,反正又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