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急地喊她的名字,在那里绕了一圈才发现虞知躲在冬青树后面。

江佞的脾气瞬间上来了,声音也大了几分:“你是不是聋了?我喊你你都不吭声的?”

虞知崴了脚,疼地不行,当然更不想看到江佞。

江佞还吼她,感觉上辈子的所有委屈一瞬间爆发出来,虞知的喉头哽咽了,她其实很想跟他好好地吵一架,但是想了想又没必要。

她那么喜欢过江佞,喜欢地追了他七年。

人生有几个七年,她把自己所有的青春都耗在了江佞身上,换来的不过是囚禁到死的下场。

江佞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胸膛不断起伏着,但是语气还是变软了:“伤到哪里了么?”

虞知推开他:“不关你事。”

江佞说:“来给我过生日,当然关我事。”

虞知默默地掉眼泪,她没说话。

江佞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伸手要碰她,都被她推开了。

“不需要,你回去吧,我自己打车回家。”

江佞没管她说什么,她坐在绿化带的边缘,白色裙子都沾了土,一只凉鞋扔在一边,大约五厘米的高跟凉鞋。

一只脚丫在外面,身后有些高大的树木遮住了路灯的光芒,斑驳的光影在她身上交错。

他伸手触碰她的脚,虞知踢他,被他一把握住了脚踝。

江佞难得的好脾气受着:“你使劲踢,我不疼。”

虞知踢了两下就不动了,江佞帮她看了看脚,只见脚踝处肿了些许,江佞抬眼瞧她,发现她在流泪,他的心也跟着揪了一下,帮她轻轻地揉了揉,江佞问:“真的就那么讨厌我?还让自己受伤?”

虞知伸手抹了眼泪,声音有些小了:“我最讨厌你了。”

江佞蹲在她面前低着头,苦笑了一声:“行吧,你别哭了,我以后不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