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件事太过久远了，发生在太古时代，还与紫薇星域相隔不知有多远，两教的后人自然不会知道，有这样一位远古大圣，将两本母经修到了这样的境界。

泰一王瞳孔微缩，运转他强大的王者神识，关注姚衍的变化。

“小祖的神念正常，不像是修行出了问题，反倒还像是处于悟道之境中。”

话音刚落，姚衍动了。

他左手捏出法印，有暗幽太阴圣力自虚空中汇集，犹如霜风过境，森寒迫人，一轮皓月突然自他左掌中出现，缓缓落下，悬于腿侧。

紧接着，似有无边烈火燃烧，姚衍的右手无比明亮，一轮初生大日升起，普照万物，最终挂于头顶。

“这是？”泰一王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这一刻，姚衍的轮海秘境、道宫秘境发出嗡嗡的响声，他的身体几乎变透明了，一颗闪着微光的混沌种子，隐隐在两个秘境之间浮沉。

“竟然将己身化为道痕了！”姚澈很震惊。

这样的做法竟然能够成功？万古以来，惊才绝艳的人不计其数，以自身为道痕划分阴阳的做法不计其数，但是几乎都被两种本源圣力磨灭了肉身。

泰一王突然插了一句嘴：“没有那么简单！”

他的道行远超姚家老三，看到的东西也比他多。

姚衍将己化为道痕，划分阴阳，两侧的两种圣力化成了两条鱼。

皓月为阴鱼眼瞳，大日为阳鱼眼瞳。阴阳轮转间，似有无穷法理隐藏其间，很玄奥，很惊人。

“这就是阴阳的道义吗？完美融化了阴阳两道。”泰一王很兴奋，看到了另一个全新的领域。

下一刻，姚衍将阴阳汇聚与一掌中，成为一张阴阳道图，翻手压了出去。

这是单纯的神力攻击，不加任何的法，但就像崩碎了十方天域，虚空都在动荡。

这是最本源的道！

半响，光华散去，混沌隐没，日月崩碎化成光雨落下。

姚衍的身躯微微摇晃，自那种道境中苏醒，眼瞳略显无神。

姚澈连忙快步走上去：“圣子，此番突破如何？”

姚衍缓缓抬起头，嘴角突兀地流出了一丝血，身体上也出现裂痕。

先天道伤竟然还没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