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林曦，怎么了？”卫尘婉嘟囔了一句。

林曦已经完全醒了：“刚接到个电话，说周禹良公司调查下来有结果了。”

他这么一说，卫尘婉也跟着醒了。

“终于有消息了，怎么样，调查出什么吗？”

“电话里也没细说，我准备去局里了。”

林曦坐起了身。

“我下午才有课，我跟你一起去吧。”

“还很早，你继续睡吧，事情我都还不清楚，你跟我一起去帮不上什么忙。”

卫尘婉却拉住林曦的手不放，揉了揉眼睛后道：“我还是想去，调查下来无论有没有结果我都能心里有个数。”

“那……行吧。”

林曦捏了捏她的脸，心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自从卫尘婉在局里有顾问这个一个工作之后就没见这个丫头怎么休息过，不是在公安局就是在美术学校。

说来，那时候让她天天来局里的貌似就是自己的主意啊。

林曦在心里尴尬地笑了笑。

卫尘婉洗漱完之后才发现时间还很早，竟然这么早就给林曦打了电话，那可想而知电话那一头的人应该是通宵工作的。

她坐在林曦车上的时候昏昏欲睡，还强忍着睡意，林曦早就看出她犯困了，小脑袋一直撞到侧面的车窗玻璃。

“想睡就睡呗，忍着干嘛，头撞得不疼啊。”

“你这么精神，而我在旁边打瞌睡，我觉得这样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