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答应卫灵的，不把这件事告诉卫尘婉。

卫尘婉还真猜了起来：“e……你是不是觉得之前都没去见我大伯，所以这次去补上啊？”

“嗯，这都被你猜到了。”

卫尘婉看出林曦眼里略显掩饰的笑意，但是她没有点穿。

她知道林曦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去见卫灵的，林曦也不是什么事都爱瞒她的人，既然他不愿意说，那她就不问。

到家之后林曦先让卫尘婉去洗澡。

听见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林曦站靠在浴室门口。

“宝贝，我明天要去a市出差。”

隔着一扇门，耳边又都是水声，卫尘婉没听清，把水关了问：“你说什么？”

“我明天要去a市一趟。”

“怎么又要去a市？去几天啊？”

“快的话我当天来回，我尽量早些回来。”

林曦也不清楚一天的时间够不够他们用，要是超过了逾期，可能是要在a市留宿了。

然后他朦朦胧胧听到里面的水声又重新响了起来，伴随着水声的是卫尘婉的那句：“那好吧。”

卫尘婉还是照旧，坐在客厅画画。

纸上的线条确实要比前两天来得多，但是依然不能用，至今只有一个轮廓。

林曦站在卫尘婉身侧问：“男人的轮廓，你觉得是男人犯案？”

“嗯，那个年代要有缜密的计划，做到让警察看不出来，我觉得是男性，并且要对付我爸妈两个人，除非是多人犯罪，不然我觉得不行。”

纸上一个脸颊的轮廓，别的五官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