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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族军总司令拉特科·姆拉迪奇,在波黑战争前曾经说过,如果能确保西方不干预,我有信心在一个月内,让波斯尼亚的穆族成为历史,一切相关事宜已经准备就绪。”

“你以为西方的强大是因为信仰基督吗?不,是因为他们掌握了科学。”

“判断一个民族是否强大,只要看他们是否掌握科学就足够了,当我们以为多年后,欧洲会被安拉统治的时候,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欧洲出现第二个元首,而且难民们闹的越厉害,出现的概率就越高。”

“现在还相安无事,只是因为欧洲还披着名为文明的面纱,一旦他们哪天再也无法忍受,扯开面纱的时候,就将是难民的末日。”

罗佳用冷静的语言,讲述着残酷的真相。

宗教有时候是一种力量,但在更多的时候,宗教是枷锁。

当十字军踏碎耶路撒冷城墙的时候,当元首建立集中营的时候,当卢旺达胡图族追杀图西族的时候,当土耳其人清洗亚美尼亚邻居的时候,当盟军的战机把德国炸成一片废墟的时候。

拿着武器的人,可不会在乎你是否温良谦让,面对屠刀,你只需要回答两个问题,一,民族,二,宗教。

呼~

听了罗佳这番话,众人无不是长出一口气。

一切都是虚的,唯科学和力量永存,在漫长的人类历史上,落后挨打的例子实在太多了,难民最大的错误,就在于把自己的信仰,当成了一种力量,把欧洲人暂时的忍让,当成了一种常态。

游轮的舷窗外,夕阳西下,罗佳喝了一杯绿茶,语气平缓地说道:“至于欧洲人长的比东亚人好看,这个问题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话锋一转,罗佳又开始讲解人类学的问题,按照基因不同,华夏人在人类学中拥有许多分支。

例如北亚人种通古斯类型,北亚人种戈壁类型,东亚人种东亚类型,东亚人种黄河流域类型,东南亚人种珠江流域类型,东南亚人种景颇类型,东南亚人种东布朗类型等等等等。

人类学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任何试图把复杂问题简单化的做法,都是荒谬和违背基本逻辑的。

而且如果你到过欧洲旅行就会发现,要论颜值,华夏民族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有着绝对的自信,什么老欧洲人种阿尔卑斯类型,老欧洲人种地中海柏柏尔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