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夏油杰继续低头玩游戏。寂静的屋子里面,夏油杰可以听到江户川乱步抓头发的声音。抬头一看,他不免又在意起那块止血贴。
自从学了咒术之后,夏油杰也差不多抛弃掉了普通人的治疗方式,原本也没有注意过乱步脖子上的东西。只是现在看过去,那块胶布发旧发黄,按他过往的记忆,贴布下面伤口早就泛白发皱了吧。
夏油杰脚架在课桌上,声音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你那个胶布贴了一个星期,不换吗?”
乱步从书本里面抬起头:“嗯?”
“就是,贴着也不难受吗?”夏油杰指了指自己脖子的位置,暗示乱步他脖子上的东西。
乱步一开始还没有注意,但被他那么说,才记得自己脖子上还有一大块讨厌的止血贴,便顺势挠了挠。
“因为不痛了,我就没在意。”乱步无所谓地说道。
“不换吗?”夏油杰也不知道是自己有洁癖,还是看乱步这样,就觉得自己脖子也难受,真的想赶他去换块新的。
乱步说道:“我不会。”
乱步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偏偏夏油杰是信乱步是生活自理能力为零的,此刻只能哑口无言。
这是哪来的在逃小少爷,换个止血贴都不会?
“走。”夏油杰从课桌上挪下大长腿,双手插着口袋,说道,“我带你去医务室。”
医务室的老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