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个民事纠纷,哪个律所接不了?哦,还有,你对她有意思,这没问题,但在这件事上你首先是个律师,不能当事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她有什么诉求,你眼睛也不眨就说可以实现?”
许淮颂笑了一声。
驾驶座的司机看他心情不错,冲后视镜咧嘴一笑。
他回看对方一眼,友善点头,再开口时笑意更盛:“我眨过了。还有,我对她什么意思,我自己都不知道,你知道?”
刘茂噎住,惊叹于他竟然完全跑偏了重点。
“我在说案子……”
“我说可以实现,就是站在律师角度作的判断。”
“不是,国内的法律体系跟你那儿不一样,这个案子放在中国,就该从大纲失窃入手。”
“放在哪个国家都该从大纲失窃入手,”许淮颂更正他,换了一边耳朵听电话,“但如果,大纲根本没有失窃呢?”
刘茂愣了愣:“你说什么?”
许淮颂正要解释,掌心突然传来震动。他移开手机,看见一条微信新消息,改说:“把我名片推给她了?”
“是啊。”
“那先不说了。”
那头刘茂“哎”出一声企图阻止,还是被他掐断了电话。
但许淮颂点开微信后,看到的却是许怀诗的消息。
诗精病:「哥,阮学姐微博这几天都没动静,评论和私信也还关着,你不是叫我别管这事,说都交给你处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