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衣物上有任何破损,可那大片的血色染在衣服上,已经开始发干发皱。
近在咫尺的床上,男人的身上也未曾有丝毫的血腥气,面色也不像受过伤一样。
眼睑低垂着,白闻歌若有所思的看了这件喜袍半晌,旋即忽然消失在了室内。
……
*
第二日醒来之时,许临是被院里的大公鸡嗷嗷叫醒的,清晨的阳光带着微弱的暖意穿窗而入,许临打了个哈欠,对着牌位道了声早安,这才懒洋洋的坐起了身来。
“嗯?”
视线一顿,许临看到,一套男子的青衫叠的整齐,就摆放在桌子上。
心中微动,他走过去将那件青衫摊了开来,一股压箱底的灰尘味,扑面而来。
像是不知道放了有多久临时找出来的一般,着青衫虽浆洗的很干净,却又带着时间的阴霾。
好心情的勾起了唇角,半点都没有嫌弃,许临麻利的将衣服穿在了身上。
这衣服整体偏瘦,不算合身,但想起昨夜那只黑衣鬼魂纤细的腰身,许临当即就明白了这衣服的主人是谁。
也不知道白日里,对方躲在哪里,有心想要道谢,却也是无计可施。
就在此时,附身在牌位里的白闻歌,正暗搓搓的观察着许临时,却见对方忽然走了过来,又是一吻落下。
“谢谢你,闻歌。”
白闻歌:……(捂脸)
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为什么总是要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