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当我没说。”云牧手指攥住被子,下了逐客令,“我很累,想休息了。”
“从今天起,你待在家里不准外出!你拿了我父母留下的财产,出去只会给我惹下不断的麻烦!”
迪烈说着口是心非的话。
他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去保护好云牧,将对方拘在家里,或许是最稳妥的办法。
“迪烈?”
“家里的东西,我会让下人给你准备好,既然‘入’了豪门,你就好好享受着吧。”
迪烈回身看向云牧,忽地想起什么,勾唇,“快夏末了,牧叔的发-情-期也快到了吧?”
“今年没了我父亲,你打算怎么解决?”
“……我会提前准备抑制剂的。”云牧垂眸,还以为迪烈是嫌他这位omega麻烦。
迪烈突然俯身,伸手触上云牧后颈的腺体,流连着那块他再熟悉不过的温软。
“是吗?那我吩咐家里的下人,一律不准给你带这玩意儿。”
云牧早些年就一直使用抑制剂压抑发-情-期,积年累月,体质原本就不如别人。
更何况,他已经被标记过了,再遇到发-情-期却使抑制剂,不知道得多伤身体。
云牧只觉得身体隐约有些发热发软,偏头想要躲开迪烈的触碰。
迪烈就不邃他的意愿,“怎么还这么敏感?我问你,老家伙能有我满足你吗?”
“迪烈!别说胡话了行不行?”
迪烈弯起嘴角,舌尖划过云牧的耳垂,低喃道,“牧叔?要是你这种身份做/爱,好像更带感了?我很期待。”
“……出去!”云牧耳垂和后颈烧红了一片,恼羞成怒。
迪烈心情好转了不少,他知道对方需要休息,干脆直起身子离开。
老家伙已经死了,只要他想,云牧早晚还是他的人!
迪烈一出房间,有人就迎了上来,语气平淡,“少爷,老爷子那边来电话了,说让你连夜赶去一趟。他对于你擅作主张的矿产交接很不满意。”
对方是敦本老爷子给迪烈派来的助手,大多数还都是听命于老爷子的。
迪烈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应话,“那些矿场,伦特斯敢要,也得吃了下去才行。”
林巴尔地区的矿产是块肥肉,多得是人暗中争。
他暂时放手‘让’给别人,只不过想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罢了。
“看来少爷心里另有想法?”
“放心吧,我心中有数,会外公解释的。”迪烈对着反光的酒柜玻璃,扣紧自己的衬衫纽扣。
转念,他又想起一事,“对了,让人帮我调查一下,今天云牧被绑,暗中给我们通风报信的那个人是谁?”
“是,我马上着人去调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