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努力维持平静,只觉得再和谢柏多交流一会儿估计自己的发际线估计又后退了一厘米:“总而言之,这次节目录制的地点比较偏僻,你和你的小朋友都注意一下安全,还有,因为是长时间录制,如果强度太大身体受不住的话,可以直接提出来,我们签的是工作合同,不是卖身契。”
虽然经纪人是靠艺人赚钱的,但他可不是那些周扒皮。
其他的他早已经和谢柏说过了,所以他也不赘述,不过他刚要走,又被魏衍喊住了。
“怎么了?”
“黄哥,你今天去扫墓了呀?”
经纪人明白估计是他刚刚看了自己的朋友圈的照片:“啊,对。”这是想和自己套近乎吗?
魏衍也不多问,只是道:“那黄哥,你今晚上尽量早点回家,如果在十一点之后的话,最好就直接找个酒店休息吧,如果实在是要赶着回去的话,记得按照你语音导航的提示走哦。”
经纪人听得云里雾里的——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流行这样套近乎的吗?
但是他看到谢柏却是脸色严肃起来:“阿衍?”
魏衍:“黄哥最近气血有损,所以还是能避开就避开比较好。”
话音刚落,经纪人的眼神就锐利了一下——他是受了点伤,但是他觉得是小伤,而且也做了处理了,连谢柏都没有说过,这少年是从什么渠道知道的?
谢柏却是留意着经纪人的神色变化,知道魏衍说中了,语气也正经起来:“黄哥,听阿衍的,今晚上你就早点回休息吧,事情可以留到明天再做。”
经纪人不知道他们俩在神神叨叨的打什么哑谜,但见谢柏这样说了,也不敢大意,点点头就买了一张最近时间的飞机票准备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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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个男的会遇到什么麻烦吗?”飞机起飞之后,一直老老实实藏身手机吊坠里的帅帅忍不住开腔道,“我觉得那个黄哥让我不敢接近哎。”
他一开口,原本打算闭目休息的谢柏也睁开了眼睛——大概是已经做了心理准备,所以对于吊坠玩偶突然开口说话也没有像是最开始那样一惊一乍了。
“黄哥以前在军中做事吗?”魏衍问谢柏,然后顺手在他和谢柏的座位外侧贴了一道静音符,这下子哪怕帅帅开个摇滚演唱会都不会被别人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