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衍围着姜谨元转了一圈,然后停住脚:“你裤兜里有什么?”
姜谨元开始还没有听明白,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然后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快速的掏出来并且扔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响:“是这个东西吗?”
其实不用魏衍回答,当姜谨元将这东西扔出去之后,他便感觉周身那种阴冷束缚感减轻了不少,尤其是当他看见那铜钱中间的方孔在源源不断地吸收黑气的时候,更是倒吸一口冷气——意识到真的和这个铜钱脱不了干系,姜谨元的眼神一时之间变得十分复杂,脸上的表情管理也控制不住,疑惑、惊讶、惶然、愤怒,轮番上演。
魏衍却是皱眉后恍悟:“这就是你准备用在柏哥身上的东西吧?”
猝不及防之下姜谨元脱口而出:“你怎么知……不,不是!”
魏衍却根本不在乎他的解释:“厌胜钱,看来你找的那个人还有点本事,不过他可能也没料到你会进入到这个灵异空间,被大量的邪气冲击,直接就开始自动‘工作’了,呵。”
所谓的厌胜钱,其实是厌胜之术的一种,厌胜之术,须有镇物,才能发挥其效。而镇物面刻的字符图案,可以引来相应的气运。
万事万物都有正反两面性,这厌胜之术亦有正邪——厌胜镇物于凡人而言,也是有好有坏。
好的镇物可以吸引清明之气,佑助主家,比如说刻了图案字符的压衣玉物,年尾家家户户贴的桃符。
而坏的镇物,则会招来邪秽之气,令主家陷入无穷无尽的祸厄。
这枚厌胜钱,是专门令主家破运的。
听到魏衍结尾的那个“呵”字,姜谨元只觉得浑身发冷。
谢柏却是在惊愕之后看向姜谨元和厌胜钱后满是厌恶,他忍不住开口问:“这东西,是不是就能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厄运缠身,从而丢掉性命?”
魏衍:“这个可说不准,”对上谢柏凝重的眼神,魏衍安慰道,“这厌胜钱只是破你的财运和事业运,估计是打算让你穷困潦倒。”
姜谨元也道:“对对对,我并不想你死的!”他可没有胆子要人命啊。
谢柏:“可是我想你死怎么办?”他笑眯眯的,可是眼神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