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祺瑞已经缓过来：“我是突然闻到有妖的味道还有血腥气，担心恶妖伤人，因此一路最终到此，”他顿了顿，不好意思道，“是我莽撞了，我只是看到你对面有恶妖，担心他伤人，所以想来助你一臂之力，谁知道弄巧成拙，实在是对不住。”

魏衍见对方眼神闪烁的样子，便知道真实情况肯定和他说的有所出入。

但是他可以对烧烤摊老板言行逼供，但是对待人类却是不行的。

不过徐子尛却出乎魏衍意料地怼了一句：“学艺不精的话就不要瞎掺和，到时候只能帮倒忙拖后腿。”

段祺瑞原本惨白的脸色瞬间胀得通红。

这个时候，特殊部门负责安全防卫的工作人员也赶到了，见魏衍一脚将一只全身黑色长毛、长得像是羊但是头上有四只角的怪物踩在地上，周围倒了一片的样子，还愣了一下。

魏衍：“来确定一下，是不是土蝼这家伙。”

工作人员闻言一振，其中一个小队长模样的连忙掏出一样东西对其进行扫描：“没错，的确是土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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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土蝼”，在《山海经西山经》中就有记载——“昆仑之丘，王母之所居也。有兽焉，其状如羊而四角，名曰土蝼，是食人。”

魏衍其实已经确定了土蝼的身份，只不过还需要官方再盖章定论一番：“这家伙已经杀过人并吃过人的，必须得重罚。”魏衍说完，就将土蝼一脚踢飞了去，那边的特殊部门工作人员赶紧拿出专门给妖怪特制的镣铐将他捆得严严实实。

魏衍将用捆仙绳捆着的妖丹也交给为首一个小队长：“这是他的妖丹，有了这个他就不敢逃跑或者越狱。”

特殊部门的工作人员毕恭毕敬地接过来：“这个土蝼是已经上了悬赏通缉榜的，之前抓捕他的时候就伤了好几个办案人员，还让他给溜了，没想到他还敢在华都呆着，还又吃了这么多人。”

他的目光落在随着烧烤摊老板被捕而变得木呆呆的那些食客，内心叹了口气——这些食客以为自己是客人，实际上都只是这个土蝼的“肉”罢了。

别以为土蝼长得像羊又说的是卖羊肉串，实际上他卖的“肉”都是两脚羊，也就是人肉。

这些食客他们争相哄抢的肉，其实就是他们自己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