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轻柔动人的嗓音,可是却带上了满满的血腥气。
“真是的,她总那么调皮。”丽贝卡夫人装模作样地叹口气,然后将手中精致的折扇朝着托比一挥,一个圆溜溜的东西就从托比的身上掉了下来。
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胖子托比身首分离的模样,他脖子上的断口还在往外冒热气腾腾的鲜血,血沫子在他的脖颈处堆积。
随着托比的死亡,整个个庄园空气为之一变,仿佛是“活”了过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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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庄园“活”过来之后,整个庄园的内部布置就为之一变,几乎是在眨眼之间,数条走廊出现在众人之间,高高的砖墙拔地而起,遮蔽了视线,把他们一个个地隔离开来。
魏衍看着眼前陌生的走廊,心里谨慎了起来。
“阿衍,放心有我。”手心传来的温度让魏衍稍微回复了一下心境。若不是魏衍和谢柏两个不好好当人凑得很近,事发之时有下意识地去伸手拉对方,估计就要像是其他人那样被分开了。
而现在,不管他们即将面对什么,只要对方还在自己的身边,那就无所畏惧。
他们这条走廊的尽头是地窖,现在他们有两个选择——进入地窖,或者反方向离开。
在他们打开地窖门口的时候,阶梯下面是许多模样凶恶的老鼠,这些老鼠可算不上“健康”——它们的皮毛都脱落了,一块块烂肉直往下掉,中间鼓鼓囊囊地露出一节节的骨头。
见到他们打开门,不仅不逃,反而用空荡荡的眼眶认认真真地打量着这两个侵入者。
那连眼珠子都没有的“眼睛 ”里看上去信心满满——是将魏衍用来填自己那空空的肚子的信心。
谢柏抽出七星剑,试探着朝离他最近的大耗子捅了一下,那只大耗子立马毙命,然而却激起了其他耗子的“热血”,就如同飞蛾扑火一样往七星剑上扑,很快,七星剑上就“粘”了一层老鼠。
谢柏被恶心坏了,将七星剑朝地上狠命一击,可是那些死老鼠的爪子们依然紧紧抱着不放。
而其他的老鼠有这些同伴们的尸体做垫脚的,居然纵身一跃跳上了七星剑,其他的老鼠们也有样学样,并且朝着谢柏的手爬来。
“柏哥,留心头上!”魏衍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