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虚了下眼,正要含混地敷衍过去,那中年妇女却又是自我发挥结合着她不知从拿听来或是问来的情报,絮絮叨叨就这“鬼鬼祟祟徘徊的神秘男子”展开了话题。
“我听早乙女他们家那小姑娘说过,这个男人,好像是干‘那种方面’事情的家伙来着。”
“哪种方面?”
你一头雾水地问,似乎觉得这问话有些熟悉的即视感。
“哎呀,就是‘那种’!‘那种’呀!”阿姨见你这小白兔一副天真纯洁透点傻的模样,又爱又恨地,瞪大眼珠子捉急地拍了下手背,“……身体上那种呀,按时算钱的,姬子你那么大人了,该不会还不知道吧?”
“身体上……”你皱起眉头回忆了一下甚尔那蛊人的好身材,雕像一般漂亮的一张脸,恍然大悟,“哦,原来(甚尔先生)是干那种事情的呀!”
见你总算明白了,妇女欣慰地拍拍你的背,苦口婆心地又对你说道:“姬子知道了就好,千万不要和那种男人扯上关系,我也听说了你最近被家里人催婚催得紧……blablabla……”
“你是个好姑娘,一定得嫁个好男人。”
“要是连你都得不到幸福,那这个世界就太令人绝望了。”
“所以,一定要得到幸福呀,姬子。”
“……”
你维持着摇摇欲坠的礼貌笑容,被邻居阿姨唠唠叨叨乱七八糟说了一通,最终总算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自己家中。
“我回来了。”
明知不会有人回应,独居习惯对着空气说上这么一句的你,今天自然也没有忘记这一流程。
“欢迎回来。”
“嗳?”
可谁知,出乎意料地这一回却是有了回应。
你呆呆地站在玄关,一抬脸,看见系着围裙拿着个铲像是要战斗的高大男人,满脸平静地出现在你的面前。
仔细嗅闻,室内赫然飘来家常菜热腾温暖的香气。
田……田螺姑娘?
你眼神阴晴不定地看着侧头解着围裙的男人。
“愣着干嘛?”他丢下一句话,将和他那身肌肉完全不搭的小铲子随手一放,附身利落替你将鞋柜里的一双粉色拖鞋摆在脚边,简短地说道,“换上,过来吃饭。”
你晕晕乎乎地被他叉腰盯着拖鞋,换鞋,再然后晕晕乎乎地跟着把你包接过去的他走进客厅,直到最终在丰盛菜肴前坐下也依旧晕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