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中疑惑,也知道当下不是追问的时候,不动声色给他顺毛:
“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你要是喜欢那个款式的戒指,明天补订就是。”
“樊锐说不定也有参与,樊荣做什么事从来瞒不过他哥。”
舞曲进入尾声,闻徵头轻轻靠在他肩上,微垂眼,佯装两人正温存,不动声色泄愤般掐了他一把,小声警告:
“少给我装傻,谁稀罕那对戒指,以后再有这种瞒天过海的事,给我等着!”
易承昀忍住痛,低头看着他,嘴角不知不觉扬起。
整场婚礼在下午结束,易家包下了整个海滨酒店,所有宾客被安排住在总统套房,晚上还有专门为没被邀请到场的重要人士和媒体设下的宴席。
因此一天下来,虽说两个伴郎为他们挡下了大多数敬酒,两人分别喝下的红白啤混合少说有两三瓶。闻徵一上车就挂在易承昀身上,伸手用力扯他的脸,“嘿嘿”傻笑:
“告诉我,你是不是机器人?”
明明两人是一起提早吃好解酒药,易承昀仅是头有点晕,面不改色拨开他的手腕,拿不准他是在装醉,还真的酒量就这么弱,恐吓道:
“真是机器人你不怕?”
“整天摆个面瘫样,吓谁呢?”
在酒精作用中放飞自我,闻徵大胆拍了拍易承昀的脸,不满道:
“给爷笑一个。”
不清楚他的酒量,易承昀有点后悔没选择直接在酒店休息,摁住他乱舞的手,忍耐道:
“马上到家了。”
“我哪有家。”
闻徵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把易承昀压在后座,双手拽住他的西装,瞬间红了眼眶:
“你们个个不都是想着利用我?”
“谁利用你?”
肯定这人是醉了,易承昀揉了揉额头,小声哄道:
“是樊家吗?还是你爸和你大哥?说出来,我一次解决掉。”
“你不是易承昀吗?”
仿佛清醒了一刹那,闻徵歪过头盯住他,然后豪放地扯开自己的燕尾服和衬衣,大吼道:
“来呀!单挑啊!”
易承昀:……
*
闹铃准时响起,闻徵浑身酸软,还有点头痛,他昨晚做了一个极为惊悚的梦:
梦到易承昀趴在他身上,像喝了那啥一样,禽兽地在“吃”他。
话说回来,昨天喝了这么多,他这个症状算轻,而且身上的被子特别舒服,滑溜溜软绵绵,就是好像少了点什么……
“啊!”
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闻徵反射性想揍身边被他吵醒的人,忽然记起上回“被教训”的惨痛经历,硬生生收回快甩到那张帅脸上的手,改成一脚踹在对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