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起来很简单,真自己上手,脑子就充满了浆糊。
虽然织得乱七八糟,但挡不住他手好看,玉一般莹白细腻。
傅深将他揽在怀里,握住两只冷玉,手把手教他如何钩织。
唐舟笑眯眯的,“你给小白找的是棕色的啊。”
“嗯,不喜欢棕色?”
“没有,挺好看的。”
两人竟从织娃娃上找到乐趣,乐此不疲。
约莫半个小时后,唐舟手酸背酸,放弃道:“累了。”
傅深把小棕放到一边,捏着他手轻轻按摩。
唐舟一入秋就体寒,他靠在傅深胸膛上,很是羡慕:“你身上好热。”
“是挺热的。”
傅深的胸腔贴着唐舟的背脊,灼热的温度和声音的震动顺着唐舟的脊柱迅速敲响他的心脏。
他微微侧首,看向傅深利落的下颌线,声音极轻道:“我有点冷。”
傅深顿了顿,握他手的力道加深。
“睡吧。”
他带着唐舟顺势躺下,将怕冷的人笼在怀里,熄了灯。
黑暗的房间寂静无声,唐舟枕在傅深手臂上,稍稍向前,便能碰到他温热的胸膛。
他睁着眼,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借着窗外微弱的霓虹,描绘出傅深脸部的轮廓。
“傅深。”他悄悄地唤。
傅深没吭声。
唐舟笑,声音又抬高了些,“傅深。”
又软又甜。
傅深依旧坚守阵地。
唐舟缓缓凑近他,唇与唇不过一张纸的距离。
“哥哥。”
一簇火星随风飘到傅深心田,歘一下燃起熊熊烈火。
仿佛回到那夜繁忙的街道上,喝醉酒的唐三岁被他诱哄着叫了声“哥哥”,毫不意外挑断了那根绷紧的弦。
傅深睁开眼,陡然将人压在身下。
“宝宝。”
他在唐舟额头落下一吻。
“宝宝。”
这次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