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我是说真的。”九息就差撒泼发誓了,“圣君就过来,一剑把那魔修的手臂给斩了, 之后随便叙了两句旧, 他就把那魔修给砍了,是真的真的!那魔修真的没有对你师尊做什么!”
牧谪还是担忧:“那你将他们说的话重述一遍给我。”
九息:“……”
“你好烦啊。”九息抓了抓头发,但还是不情不愿地将沈顾容和离更阑的话一一告知了。
牧谪若有所思。
九息:“你师尊杀人的时候可凶了, 眼睛眨都不眨, 冷血冷面、辣手无情说的就是你师尊了。这三界数他修为最高,有谁能欺负得了他啊,你别瞎操心了。”
牧谪拧眉。
虽然他师尊面上不显露分毫情绪,但心中对于杀人的惊吓可做不得假。
他左思右想都想不通,只好作罢。
煮好了茶, 沈顾容捧着茶杯, 无声叹了一口气。
牧谪轻声问:“师尊为何叹气?”
那魔修四十年积攒的分神被沈顾容一剑破除, 若无意外, 离更阑能有十年再也做不得乱了。
这该是好事。
沈顾容垂眸盯着杯中的茶叶,突然问:“你知道被关在埋骨冢的魔修是谁吗?”
牧谪以为他还在自己杀人而心伤,尝试着抬手碰了碰沈顾容的手背, 察觉到师尊并未排斥,才将整个掌心贴上去。
“他是作恶多端的魔修。”牧谪柔声说,“师尊杀他是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