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盯着那个一片空白的头像看了五分钟，最终还是决定开门见山。

[那什么，你和李思雨，什么关系？]

那边回过来一个:

[。]

完全不出乎意料。

[你今天早上，看贺汐那样子，他哪里惹到你了？]

[。]

秦越看着旁白趁老师不注意偷喝奶偷喝得正开心的贺汐，烦躁地抓抓头发继续发：

[服了你了，多打几个字又不会少块肉。]

[李思雨是你女朋友吗？]

张海峰：[不]

[那你喜欢她？]

[嗯]

张海峰回消息回得很快，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秦越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因为庆幸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但他还是没停下来和张海峰的交流。

[贺汐和她关系很好吗？]

秦越忐忑地打下了自己的问题，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总之从今天加上张海峰就很诡异。

[嗯]

很好？好到什么程度？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让秦越简直抓狂，他狠狠地敲着屏幕：

[你能不能稍微详细一下？]

张海峰：[。]

张海峰：[你，吃醋]

纵然只有短短的三个字，但秦越瞬间脸就红了，吃贺汐的醋，怎么可能？

他像是想快速证明什么似的给张海峰回消息：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会吃贺汐的醋，我才不会呢，一直是他喜欢我又不是我喜欢他，要吃醋也是他吃我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

张海峰：[。]

张海峰：[我，吃醋]

张海峰：[打错]

秦越：“......”

理清关系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实锤，秦越尴尬得看见那个头像就难受，一分钟后，张海峰的[？]遇上了红色的感叹号。

“越哥，你脸怎么这么红啊？”一下课，杨哲就转过来聊天，正好看见秦越红得有些不正常的脸。

杨哲这话音一落，贺汐也转过头来看了秦越一眼，自己心虚的秦越觉得脸更烫了。

“热的！”他没好气地说：“教室这么闷，半点不透气。”

“哎是吗？”杨哲疑惑地看了一眼大开着的窗，以及根本就没有关上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