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经过一些列的检查后,江沅坐在医院的长椅上。
江沅问:“你怎么也跟来了?”
纪戎:“担心你的情况,万一你突然犯病,我在你身边比较好。”
草。
什么叫突然犯病
江沅瞪了纪戎一眼,没好气得轻踢了纪戎一脚。不过他也知道纪戎的话没说错,江沅吐口气,道:“给你添麻烦了。”
听见江沅的话,纪戎扯起嘴角笑了一下,“这算什么麻烦?我们之间什么关系?”
“我知道。”
我们是兄弟我知道,但那里有睡兄弟的?!
江沅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他还睡了一次、睡第二次,甚至一度考虑要不要多睡几次……这他妈太心虚了,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明明知道自己的情况,忍不住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在发情的时候叫兄弟进房间……
还甩锅给兄弟……
有他这样做兄弟吗?
这么大口锅,他都害怕纪戎背不下来。
纪戎见江沅百无聊赖地望着关着的办公室门,望着江沅的侧脸叹气,我看你什么都不知道。
等了好一会儿,江天则才从办公室里出来,“检查的结果和之前在霍伊特、北马里检查出来的结果相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