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抿了一下嘴唇：“你这是不要我做人啊……”

男人的声音微微压低，带着一点气音, 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

听见这话，江沅愣了一下，莫名地看向纪戎。

纪戎的眸色渐渐暗下来，按住他要离开的身体, 轻轻在他的喉结上落下一吻，接着他听见男人在他耳畔用压抑的声音说：“今天我只能做个畜生了。”

……

漫长的夜里，昏暗的房间。

江沅躺在床上，纪戎正盯着他，毫不掩饰对他渴望。

身体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战栗, 发出轻轻的喘息, 这声音就好像催化剂，让纪戎越发的疯狂。

纪戎抓着江沅的手, 眼角发红：“你是我的。”

江沅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并没有说话，但他的行动却是无声的认同。

……

被纪戎折腾了一晚上, 江沅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他想起来冲个澡，却发现双腿发软。

他这次算是明白纪戎昨天那两句话的意思了。

“的确挺畜生的……”江沅低声念叨了一句。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纪戎, 昨天晚上他那句话确实有点过了，本来只是逗逗纪戎，他也没想到他那一句话会直接把纪戎给惹急了。

“现在我觉得做畜生比做人好多了。”

江沅愣了一下, 就见搂着他的男人睁开双眸，笑盈盈看着他，说话的语调带着一点笑意，还有几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