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到的地方是湿腻腻的液体,不用看也知道是血。
与此同时,血腥味儿终于蔓延到了南宫斐的鼻尖处。
几乎是血腥的味道一入鼻,他面色一变,扭头干呕。、
许一凡见他扭头,还以为他要暴起反击,果断先下手为强,手里的石头朝南宫斐的头砸去。、
不过,在碰到南宫斐的头的时候,及时地,收了力道。、
南宫斐扭头不停干呕,那模样,看起来痛苦极了。
不像是作秀。
当然,南宫斐这种人,应该也是不屑作秀的。、
许一凡心头虽然疑惑,却也松了口气。、
他盯着南宫斐的这副模样,问:“你这是怎么了?晕船?”
许一凡没多少精力和南宫斐较真,伤口很严重,他干脆解了自己的腰带,将南宫斐的双手绑在一旁的树上。
这才避开南宫斐,一瘸一拐走到另一旁的草丛里,查看自己腹部伤口。、
腹部伤口,很深!
许一凡已经把木棍子拔出去。、
血在咕嘟嘟的往出冒。、
从一旁拔了几棵草皭碎敷在伤口上,脱了上衣撕成两半全部裹在腹部。、
把牙齿咬着的木棍子吐出去,许一凡软软躺到在地上。、
很疼很疼。、
不过他一个大男人,尤其是南宫斐就在身后,不管是为了面子里子,他都不可能叫出声。、
许一凡其实很想睡过去,他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又被这么一插,真是雪上加霜,但旁边有只狼虎视眈眈,他根本就不敢闭眼。
虽然很想去审问南宫斐帯了多少人上岛,但现在许一凡觉得自己完全没精神,他需要点时间恢复精力。
旁边传来脚步声。
许一凡心头一惊,就要起身,随手抓起从南宫斐那里缴来的尖锐木棒。、
肩膀却被按住。
“别动。”南宫斐说:"伤口没有清理干净,不想把自己折腾死就别动。”
他刚说完这么一句话,又扭头开始干呕。、
许一凡:……&
妈的,老天不会终于开眼了一次,让这个残暴没人性的混蛋得了不治之症了吧。、
他瞟了眼南宫斐:“啧,你这副样子还真是可怕,有点像那些个怀孕了的小媳妇啊。”本来是讽刺调侃南宫斐的话。、
却没想到,这话正中南宫斐软肋。、
南宫斐冷着脸扭头,盯着许一凡。、
这会的许一凡,虽然觉得自己没多少的精力和南宫斐继续打一架。、
但,他还真不怕南宫斐。
四目相对,他挑衅地朝南宫斐扬了扬下巴:"啧,瞧你这副炸毛的样子,比做个女人你就受不了了,你那天晚上还被我当个女人干的嗷嗷叫唤”
许一凡没能把话说完。、
南宫斐打断他的话:“你是想活,还是想死。”许一凡当然是想活。
不过,他还真不想像从前一样活成一条舔狗,还是随时被南宫斐干的狗子。、
“呵,老子想死想活,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许一凡梗着脖子瞪着南宫斐:“怎么,难不成觉得老子躺在这里就奈何不了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