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桓则尴尬的直起身,从旁边撕了点纸,把镜子上的牙膏沫给擦掉。
江临转过身,抬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皱眉道:“没发烧啊,突然抽什么风呢。”
向桓则不满地拍掉他的手,“你这什么反应啊,我好着呢。”
江临把嘴里的牙膏沫吐掉。
“喝醉的人从来说的都是‘我没醉’,像你这种突然发神经的一般也都是说‘我没病’。”
“你……”
向桓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皱眉道:“你这小家伙,没有条理,缺乏创意,平时干什么都笨手笨脚的,怎么偏偏这么让我上心呢?”
江临正准备把牙刷塞回嘴里继续刷牙,听到他这话,塞了一半儿又重新拿出来。
他转过身去,面对向桓则,嗤道:“我?没有创意?”
“我作弊的冤屈之所以能被洗清,就是因为校长看到了我的创意,你说我没有创意?”
向桓则后退一步,“不是,我说的没有创意不是说你的研究没有创意。”
这是游戏里的人物说的。
不过……他好像不应该照搬,应该改一改。
江临前进一步,“我的创意让帝都大学的教授单独给我配了仪器做实验,你说我没有创意?”
向桓则又后退一步,“不是不是,你有创意,我没有,是我没有创意。”
“这个‘没有创意’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这个、这个是我瞎说的,你就当没听见好吧。”
“你听一听我这句话其他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