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拱手作揖,“侯爷,我们家公子有请。”
“你们都留在这里。”
白亦非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翻身下马只带了四个卫兵走进了山庄。
管家也没有阻止,而是吩咐厨房给这一队白甲军准备早食。
揽秀山庄,碧水花池前的凉亭中。
赢侈与玄翦二人早已经等候在此,桌上放着的是精美的食物,见到白亦非走过来,赢侈邀请他一起。
“侯爷辛苦了一夜,坐下吃点儿?”
白亦非瞥了一眼桌上的食物,他没胃口。
任谁这种时候都是一肚子火,怎么可能吃得下。
最重要的是他不信任赢侈,赢侈准备的食物,他怎么可能随便吃下去?
白亦非精通蛊术,与毒不同,绝大多数蛊术都需要特定之物才能解开。
“看来这些东西不和侯爷的胃口,去取两坛美酒来。”
“不必麻烦了,我来此只为两个人。”
白亦非出声阻止了赢侈。
赢侈知道白亦非指的是玄翦和莺儿,不过他的人可不是想带走就能带走的。
“昨夜听闻侯爷的雪衣堡被小贼潜入,可是丢了什么东西?”
“的确是个小贼,丢的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白亦非看着睁眼说瞎话的赢侈,也就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秦国人什么尿性,白亦非清楚得很。
那是一贯的霸道。
除非他要和赢侈撕破脸皮,否则今天是绝对别想把人给带走。
虽然带不走人,但该表示的态度还是得有。
新郑到底是韩国的都城,而夜幕才是笼罩在韩国上空的恐惧。
“东西虽不值钱,可对于挑衅雪衣堡的人,通常的结局都只有一个。”
“的确如此,侯爷可是韩国最尊贵的人。”
赢侈转头吩咐玄翦,“山庄里可曾出现过什么奇怪的人?不管有没有,一定要好好搜查一番。”
“是。”玄翦转身离去。
白亦非面无表情的看着赢侈做戏,不过他也没有拆穿。
他看出了赢侈的目的。
展现实力。
正如白亦非所说的那般,一个美丽的女人不算什么,重点是他血衣侯丢了面子。
在韩国,夜幕就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