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使臣李斯觐见。”
随着高亢的声音响起,手持节杖的李斯一步步走上大殿。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众人的心中一般。
“凡诸侯之邦交,岁相问也,殷相聘也,世相朝也,秦国遵循周礼,遣使相聘,韩国却未尽保护之责,这就是韩国待秦之礼?”
李斯上殿径直发难,丝毫不给韩国开口推卸责任的机会。
他一口咬定使者是死在韩地,是因为韩国保护不周。
锅一下子就扣在了韩国的头上。
不仅是韩王脸色一变,就连韩国满朝文武的心也是瞬间一沉,所有人心中都闪过一个念头,秦国来者不善。
就连姬无夜都捏紧了拳头,一副隐忍不发的模样。
“百越余孽擅使妖术,我们必定倾力缉拿凶犯。”姬无夜冷着脸说道。
李斯冷冷一笑,嘲讽道,“天泽入侵王宫,绑架太子和公主,公主虽然有幸得救,太子却丧命贼人之手。”
“姬大将军的倾力听起来倒像是拿天泽没有办法的借口。”
姬无夜被噎得够呛,在韩国谁敢这般跟他说话?
李斯却是移开了视线看向韩王。
“如果韩国无力单独剿灭天泽,大秦铁骑愿助一臂之力!”
“故此聚兵边境,蓄势待发!”
李斯与韩国朝堂发难,赢侈也没有闲着。
揽秀山庄,安排了玄翦跟着嬴政,将惊鲵给换了回来。
论实力而言,玄翦比惊鲵要强。
有盖聂与玄翦二人在嬴政身边,一般的敌人伤不到嬴政,若是连他们两人都护不住,那多一个惊鲵少一个惊鲵也没啥用。
许久未见,惊鲵似乎更耀眼了。
“此行咸阳可还顺利?”
赢侈示意惊鲵坐下说话,怎么感觉去了一趟咸阳生疏了不少?
惊鲵取下面具,“王上一路都是微服,并未被发现。”
“这次回去可有什么感觉?”
“比如咸阳的变化?”
赢侈把玩着惊鲵的小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询问着。
惊鲵后知后觉,心思在回答赢侈的问题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赢侈的小动作。
很滑,很软!
很舒服!
“咸阳城倒是没有多少变化,但是咸阳的政局”惊鲵看了赢侈一眼,“以前咸阳只知吕相而不知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