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林霸天疑惑,开口道:“拓跋旦丁不在器殿内修炼?”
“大哥,器殿与其他八殿不同,器殿炼器,此峰为炉!因此,器殿就是此峰,此峰就是器殿!”曾高听得,回头道。
说完,抬步继续,又边走边道:“整座少阳峰不止形如炼炉,内里也如炼炉,器殿弟子不居炉外,而居炉内!”
“而拓跋旦丁只有先天境,所以就只能在脚里修炼了!”
“哈哈哈!”说完,轻笑起来。
“哈哈哈!”林霸天三人听得,也面色一改,一声轻笑。
时间缓缓逝去,百十息后,曾高领着林霸天三人,走过数万盘旋之梯,终于来到一千丈方圆宽,又一千丈方圆高的柱形空间内。
“拓跋豆丁!你曾师兄莅临,还不快快出来迎接!”而后就见曾高大笑出声。
“哈哈哈!曾师弟好大孝心,一日两次前来拜见师兄!”拓跋旦丁大笑声回。
话毕,就见八尺壮汉拓跋旦丁,龙行虎步,面带欣慰笑容,从一方石屋内走出。
但见他刚刚出得石屋,就是一声惊喜道出:“啊!”说完,龙形虎步不再,小步快走续上,瞬息之间至得林霸天身前,抬手道:“林师兄莅临,快快有请!”
说完,又接着转向莫迦南和于子建,连连道:“莫师兄请,于师兄请!”端的是有礼有节。
话毕,领着三人就往石屋回转。
“小豆丁,你眼被屎糊住了么?”曾高见状,气急,喝骂道。
“没有,但看到你就糊住了!”拓跋旦丁头也不回,直直道。
“你!”曾高气急,无语,气急冲冲跟上。
“哈哈哈!”拓跋旦丁听得,哈哈大笑,但还是没有回头,更没有出声邀请。
……
进得石屋后,林霸天抬眼一观,直觉石屋也不算小,三丈之高,百丈方圆。
但其内却是朴素非常,只有丈许石床一张,六尺青瓮一缸,待客石桌一方,石凳四把,外加赤色炼炉一座,简简单单。
无不说明此屋之主一心向道,不假外物,与自己的判断别无二致,修炼狂一个;当然,也是死心眼一个。
接下来又听拓跋旦丁邀请声道:“林师兄,坐!”
“莫师兄,坐!”
“于师兄,坐!”
“曾师弟,你是师弟,你站着!”
但见他说完,不待曾高出声,就向最后那一把石凳走去。
明显,他与曾高之间的嫌隙,哪怕经历过同心共勉的覆手之约,依然不曾消匿。
“嘿!小豆丁,来来来!看看谁才是师兄,谁才是师弟?”曾高见状,气急不已,一边挽袖一边叫嚣言语。
“你说来就来?置师兄颜面于何地?”拓跋旦丁半步不让,直怼而回。
“……”曾高词穷,怒目而视,无声。
拓跋旦丁见状,不待坐下,也怒目而回,也未做声。
林霸天见状,摆摆手,连连道:“好了!好了!”说完,见二人仍怒目相视,摇摇头,又接着道:“你们俩到底有何嫌隙?”
“师兄问他!”拓跋旦丁听得,思虑自己是地主,不能失了礼数,先开口道。
“嘿!我还要问你呢!”曾高听得,不待林霸天开口相问,气急道。
“哼!敢做不敢当的小人!”但见拓跋旦丁听得,神色不屑,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