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轻点。”唐池小声道。
不过刚说出口,就觉得自己用词不太恰当,这么说, 怎么觉得好像是两个人在做什么不健康的事?
可, 不用这个词, 一时间又想不到更好的, 毕竟这种感觉他之前从没有过, 根本说不清。
严遇琛也有点懵,打字问:“我下手很重吗?”
唐池顺坡下驴:“有那么一点。”
之后, 严遇琛便再次放轻了力道, 不过,他力道越轻,唐池身体的异样感觉越重。
身体更热了。
而且,那股电流感好像钻到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地方,浑身都有点不对劲。
唐池用冰凉的手指轻轻碰了下自己通红的耳朵,皱眉:“那个……你这是什么独门推拿手法吗?”
严遇琛摇头, 擦手打字:“不是,就是单纯在给你涂消肿药啊。”
“那我怎么感觉身体软软的。”唐池小声嘟哝道。
严遇琛蓦地一愣, 手上动作停了,目光落在唐池耳朵上,紧接着是他染了一层红晕的脖颈。
严遇琛眉头轻轻一皱, 松开了唐池, 打字:“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地方很痒?”
唐池不解:“哪个地方?”
严遇琛犹豫了半天,不太好意思的用手指朝唐池下|身的位置指了指。
唐池原本便红了的脸更红了,下意识用被子盖住自己。
严遇琛连忙打字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像到了周期, 我只是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