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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太后伙同他的三个心腹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行走在长宁郡中。
经过一场瘟疫,长宁郡内自是各种经济萧条,并不如何热闹,但街道上打扫却是很是干净,街道上还是有三三两两的百姓时不时走过的,只是都跟魏太后他们一样将自己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魏太后之所以选择来长宁郡本就有这个原因,因着这里瘟疫横行,当地百姓以免感染瘟疫大多都将自己包裹的很是严实,方便她掩饰自己,不容易让人起疑。
“咱们在哪里落脚?”
魏太后执政多年,各地的心腹自然都少不了,尤其是邻近王都的地方,虽然被秦禛拔除了不少,但隐藏深的,不起眼的,也还是有漏网之鱼的,不然魏太后也不能被囚禁了都能搞出这么多事来。
其中一心腹忙凑到魏太后跟前小声应道:“咱们这次落脚在秦禛的新宠长宁郡郡守府中,保证他怎么想都想不到。”
魏太后闻言皱眉问了声确保安全与否。那心腹回他说那人一家老小之前都得他相救才有机会进长宁郡郡守府做事,再加上那人本身就很不满秦禛的□□,肯定可靠。
魏太后这才放心了跟着心腹前往。
他们这次投靠的是长宁郡郡守府上的一个管事,趁着夜里没人的时候偷偷将四人放了进去,安置在了郡守府偏僻的后院空置的偏房中。
那管事点头哈腰的将人带进屋里之后,诚惶诚恐道:“这几日就先委屈太后和几位大人先暂居这两间屋子里,待小的先探查一下风声,确保搜查的风声过去了太后和几位大人再出去。”
魏太后并非吃不得苦的人,早些年她还没得势的时候,更艰苦的环境也不是没待过,闻言并不在意,对着按管事道:“不碍事,哀家这几日就呆在这里。你去忙吧。”
那管事刚要走,想到什么又犹豫下,转头回来看着魏太后说:“启禀太后,小的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魏太后不解看他:“哀家如今落难至此,多亏了有你们这些忠贤襄助,将来哀家大事所成定然不会亏待你们,你有话直说便是,不用跟哀家拘束。”
那管事当即诚惶诚恐的感恩戴德,而后将自己无意间探听到的消息说于魏太后听:“小的之前并不知道岭山郡伏杀秦禛那个不尊孝道的暴君是太后您的计划,事先听到消息没能及时给太后报信是小的的过错,不过据小的所知太后此次伏杀之所以失败是因着有人提前从宫里传出了消息给我们郡守,他才能带着人及时赶到救下秦禛那个暴君,小的就想会不会是太后在宫中的旧部叛变了?若真是如此太后定要多加提防。”
魏太后闻言一愣,他坚信不是宫中有人背叛了她,倒不是她多么信任那些人,而是她根本没动宫里的人,那些人根本不知道她这个计划,可她也相信这人不会凭空说这么一番话来,更何况她本就对那次伏杀长宁郡郡守突然出现救驾存疑,闻言沉思片刻,点头说:“哀家知道了。”
而后转身对着身后的一个心腹道:“你不用陪哀家在这里呆着,带着哀家的信物前往王都,着人调查一下近来宫里有何异样?哀家突然觉得那不孝子近来的所作所为不像他的作风。”